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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克图拔X纳泽】Mercy【黑道au】【二】

高产狐

Stupid Tribble:

作者又一次瞎逼逼:我的妈耶贼,开学了事情好多啊……根本写不完啊_(:3」∠❀)_然后,让我再撕一逼,真的,我说实话,ooc是一个新手写手总会出现的问题,有的时候我也会有,但是我觉得别人好言好语和你讲,你多少也给点反应,别动不动就卖惨一脸自己很委屈的样子,一副我没B数我膨胀的样子,我也没耐心了,你牛逼吧,我嫌辣眼睛。
最后,我只能说……这次的文有点少女啊……不忍直视……顺便安利我们的北极圈组织:661444112


也许菲力特也明白了单纯的殴打并不能使纳泽屈服,纳泽是条疯狗,但也是绝对忠于奥克图拔的忠犬,无论对方在哪里,有没有地位,是否仍然活着。突然中断的殴打让纳泽有些疑惑,可菲力特站在自己身后,这个认知让纳泽心慌,本企图用余光偷偷瞄一眼敌情,然而下一秒,纳泽的脊柱上就被抵上了一个尖锐的物体。隐约猜到了那是什么的纳泽连骂人的话都来不及出口,强大的电流一下就麻痹了肌肉,那并不是一种特别尖刻的疼痛,但胜在波及面积大,几乎是全身的肌肉都陷入了抽搐痉挛的状态,每一次抽搐都伴随着像千万根细小的针插入肌肉的痛感。紧绷的肌肉强行抽走了纳泽的理智,将他的大脑搅成了一团浆糊,菲力特似乎是在对他说着些什么,听不见了。时间过得格外慢,似乎是电流将时间也拖慢了。酷刑剥蚀着纳泽的意识,好想,就这样死去,快要承受不住了。纳泽的全身都因电流而僵硬,每一块肌肉都跳动着,累积着痛感,连呼吸都成了一个巨大的挑战。纳泽麻木的下巴也感知到了自己大张的嘴里不断有津液无法控制地流下,这让他觉得很羞耻,同是,也绝望。身上的伤口随着电流而颤抖,将创口进一步加大加深,痛不欲生。终于纳泽在菲力特关上电击器的那一瞬间,陷入了黑暗。


“少爷,纳泽先生已经在门口候着了。”Mort先生对着桌子后的男人轻声说道。八年,足以将一个初涉黑帮事务的少爷培养成一个合格的首领。繁杂的工作给男人英俊的面容带来了细纹,为他的鬓角添上一两根白发,不过在暗金棕色的头发中并不算太明显;八年,也足够将一个少年雕琢成他自己的形态。从手中的文件中抬起头,墨蓝色的眸子早已不见了年轻时明显的温柔,岁月将他眼中所有的外显的情绪全数隐藏在平静无波的表象下。而Mort先生在看到奥克图拔手中的关于纳泽的退学报告后,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他的少爷,怕不比那个男孩陷得浅。


对于Mort先生而言,他家小少爷的婚姻从来都是件令人头疼的问题,毕竟,奥克图拔的家族也实在是树大招风,联姻这件事本来就有它独特的政治意味,足以引起一场波澜。就如同奥克图拔的第一任婚约者死于一场莫名的车祸,那年奥克图拔不过才二十五岁,刚刚开始接触家族中的事务,他虽然不过是以少爷的身份管理家族中一部分产业,尽管他刚柔并济却雷厉风行的手段确实将走着下坡路的家族拉住,但因此奥克图拔特自然也没少得罪人。可惜这个娇滴滴的大小姐的死似乎并没有引起奥克图拔太大的情绪波动,相反的,奥克图拔内心深处居然对这个人的死亡有种隐秘的快乐,一种愉悦,一种逃离婚姻的藩篱的庆幸。不过,四年后,奥克图拔扳倒了他的一个对家,那是个劲敌,从此终结了奥克图拔少爷是个连杀妻之仇也不敢报的懦夫的流言。自此以后,接下来的情形也确实不容许奥克图拔再分心于婚事,从老家主病危到彻底接盘整个庞大的家族,一旦稍有不慎便会将这幢建在悬崖边的大厦推入万劫不复,更别提什么新老大的婚事这种如此敏感的政治信号了。


“让他进来吧。”那双墨蓝色的眸子在灯光的映衬下,闪过的一丝柔情被深埋进眼底,那个目力无法触及的地方,能发现这一切不过是Mort先生实在太了解他的少爷了。那是个高挑的少年,青春期突然抽长的个子使少年看起来有些瘦削。那一头银发配上少年桀骜的眼神,以及耳垂的耳钉,奥克图拔暗中惊叹这个少年给他带来的惊艳,身为黑帮的首领,奥克图拔毕竟也是见过形形色色美人的人,只是纳泽是他见到的第一个将白发也驾驭地如此完美的人,颓废,倔强,叛逆,疯狂,却聪明而敏感,这些微有些冲突的词融合在少年身上,并高度统一集合成一个矛盾的个体。纵然如此,Mort先生仍在奥克图拔的眉毛上发现了微皱的迹象,看来他似乎并不太喜欢纳泽的这种打扮。但Mort先生知道,想让他的少爷厌恶这个少年是绝无可能的事,正如奥克图拔的第二段婚约夭折于一场暗杀,可以说也是Mort先生意料之中的结果。若是奥克图拔将那个女子早日迎娶回家恐怕就没有这些乱子了,可是,他犹豫了,那个女子对待少年的态度那么冷漠,那个少年偷偷瞄向自己的眼神,落寞的,怨怼的,最后那个十四岁少年的单薄身躯只是冷漠地留给奥克图拔一个背影。一句“再等等”,奥克图拔的新婚约者却再没等到新一年的太阳。那是一场有预谋的暗杀,针对的又是奥克图拔,子弹击穿了刚打开车门的婚约者的眼睛,那具残破的尸体再一次给奥克图拔烙上了鳏夫的印记。Mort先生仍记得在参加完葬礼回来的路上,这位黑帮老大对着自己露出了自从他亲政以来罕见的茫然,他的问话,轻轻的,像是根本不需要回答,“是不是,我不该让她等的?可我没办法,我不想假装看不到。”Mort先生无言,象征性的安慰一句“生死有命”实在苍白的要命。他明白,奥克图拔无法假装看不见的是那双失落的黑眸,却可以对另一个无故插足他生命的生命视而不见。也许,人都是自私的,Mort先生想,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想到这里,他只是默默地退出了房间,将一室压抑关在了身后。


“纳泽,坐。”奥克图拔率先打破了这一僵局少年自进门至现在都紧抿了嘴唇,可他根本不敢把把目光放在奥克图拔身上,他在心虚。“我想听你解释。”关节叩击实木的桌子,那张日渐清秀的脸上仍带着些褪不去婴儿肥,只是那双墨色的眸子被成块的冷漠填满,这令奥克图拔恍神,少年的脸逐渐与记忆里男孩的脸重合,又分开。八年,那么快,岁月真是不饶,奥克图拔想起自己眼角不知爬上了细纹,似乎,自己真的很久没有好好和纳泽说过话了,一年,还是两年,或者更久?记不得了,奥克图拔叹了口气,他终于,少年的身影和记忆中孤寂而落寞的背影那样相似,还是走了父亲的老路。


“我没什么可解释的。”少年的眼神游移,赌气似地丢下这么句话,目光扫过奥克图拔刚放下的文件,像是故作气焰嚣张地哂笑一声,“你不都知道了吗?”太像了,太像年轻时的自己,一样地用故作凶狠的外表掩饰着自己脆弱的安全感。“我现在只想听你解释。”目光错愕,愣愣地盯着奥克图拔看了许久,也许是从未见过奥克图拔在自己面前露出如此严肃的表情,但他最终还是强行换回了他玩世不恭的态度,“有什么可解释呢?和这些渣滓坐在一起简直就是对自己的侮辱不是吗?”奥克图拔被一种莫名的怒气击中了,那种轻视一切的语气,真的太像,仿佛就是将人生复刻了一遍,他不能放任纳泽这样下去,就好像,好像那件事会在他身上重演一样。“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们家族的人要学会讲道理?”


不想纳泽的笑声无礼地打断了奥克图拔的话,“先生,您真的把纳泽当成了家族里的人了吗?还是不过是路边捡来的一条小狗,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不知是少年说话的语气还是这句话本身刺痛了奥克图拔,站起的男人给本就紧张的气氛添上了几分强烈的压迫感。一把拽住纳泽的手臂,也顾不上少年因他用力的拖拽而发出吃痛的“嘶嘶”抽气声,只是将他拖到了自己面前,少年的身影因为自己的钳制而略微放低了重心,银色的头发与耳钉在灯光下闪着有些炫目的光,紧紧抵在了奥克图拔的肩上,随着少年急促的呼吸抖动着,下一秒,奥克图拔手中的皮带就毫不留情地落在了少年的臀部。


突如其来的疼痛激发了纳泽反击的本能,可惜相比于奥克图拔身经百战的实力,纳泽这点反击很快便被镇压了下去,而且换来了更加用力的抽打。被按趴在办公桌上的纳泽感觉自己的胃被挤在桌子的边缘,带来了窒息与反胃的双重痛苦,而奥克图拔的皮带依然又快又准地抽打在纳泽的臀部,火辣辣的疼痛附上裤子粗糙的布料摩擦在受伤部位使痛感翻倍。羞耻,疼痛,委屈,各式各样的情绪几乎将纳泽本就强行垒起的伪装击溃,一大滴液体落在办公桌的文件上,晕开一片墨迹,少年努力忍住呜咽声,只是让泪水默默地淌过脸颊,从下巴滴在桌面上。


纳泽不知道,在忍受了多少无情的笞打后,奥克图拔终于放开了自己。脱力地从桌沿滑下,纳泽无声地抽噎着,看着奥克图拔叫来了他的管家,他的语调不带一丝感情:“纳泽,你要记住,我说的话你必须放在心上,如果没有,我自有办法让你放在心上。”被Mort先生扶出去时,纳泽最终还是回了头,泪眼中,那双眼睛看不太真切,他自然看不见那一瞬间失神的眸子里装满了不符合奥克图拔年纪的迷茫和懊悔。


“Mort先生,我是不是……也许他并没有将我视作父亲。”天台上灯光昏暗,半弯黯淡的月亮躲进了厚厚的乌云后。那独立的高大身影没有回头,而刚跟上来的Mort先生却沉默从背影中隐约找到了无法掩饰的颓意和懊丧。“少爷,我想纳泽先生,也许从未将您视作父亲。”我才不是心软了想帮他,Mort先生想,但他脑海里那双强忍着泪水的眸子挥之不去,不过是心疼少爷罢了,他这样告诉自己。也许是对方那句强压惊恐的话,颤抖着,让Mort先生突然生出了想帮他的心:“先生,会赶我走吗?”Mort叹了口气,面对自己少爷若有所思的表情,继续说道:“也许少爷可以尝试着换一种身份与纳泽先生相处。”奥克图拔皱了皱眉,另一种身份,那指的是什么?


窗帘半开着,月光黯淡柔化了少年的轮廓,奥克图拔放轻了脚步,靠近正趴在沙发上的少年,他呼吸均匀。银发闪着光泽,反射出的光打在少年的脸上,被抹开的泪痕在脸上干涸,少年的眼睛仍红肿着,脊背随着呼吸微微颤抖。另一个身份吗?奥克图拔盯着那个少年,他想要的是一个怎样的自己,若不是父亲,他又该扮演一个什么角色呢?少年睡得太浅,当奥克图拔的指尖触及纳泽的银发后,那浅眠的人便睁开了他暗色的眸子,像黑曜石,那么美,却那么凌厉,然而在看向奥克图拔的那一瞬间软化下去,低垂了眼帘,一句“先生”低沉而惶恐。


奥克图拔的手指插进纳泽的头发中,打过发胶的头发微硬的触感扎疼了他的指尖,握过枪的手带着茧子,像抚摸小动物般轻揉着纳泽的头发。“抱歉,纳泽,刚才是我失控了。你……还疼吗?”月光里,少年白皙的脸颊像一块上好的东方的玉石,玉石又像极了少年本身的性格,干净,却坚忍。“先生,我没事的,您不需要……”刚从柜子里习惯性地拖出医药箱的奥克图拔便被纳泽拽住了手腕,这下奥克图拔反应过来了,且不说这个伤口需不需要处理,光是这个部位就足够尴尬了。干咳一声,奥克图拔的手轻抚纳泽的脊背,还不忘安抚性地拍了拍纳泽的肩,掩饰自己刚才更失态的行为,真是关心则乱。尽管刚才确实有点尴尬,但看着少年一秒涨红的脸上挂满了局促的表情,奥克图拔竟莫名生出了几分想逗逗对方的欲望,“这样吗?那纳泽要不要我叫Mort先生帮你呢?”“先生!”纳泽睁圆的眼睛就这样直勾勾地盯住了奥克图拔,从那双眼里,奥克图拔看见了自己,是了,也许在潜意识里,奥克图拔发现自己从未视纳泽为儿子过。


“那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殴打同学的原因了吗?”那双黑色的眼睛很快便垂了下去,但旋即抬起快速瞄了奥克图拔一眼,再一次移开,“纳泽?”少年的嗓音带着强行压抑的委屈,以及微弱的鼻音,月色更是昏暗,看不清少年的表情,“先生,我不会允许他们污蔑您。”“和我讲讲,纳泽。”奥克图拔坐在沙发边的地板上,纳泽的手就安静地被自己握在手心,把玩着,少年的手指节分明,修长的手指微凉,食指与中指上还有着握笔留下的薄茧,略粗糙的触感摩擦在奥克图拔的指尖,手背上因打架留下的伤口正在结痂,致使那块皮肤的温度更低。他是件艺术品,更像是“另一个我”,好在奥克图拔没有成为马克思的觉悟,但这句形容简直完美,不自觉的,奥克图拔的眼神便柔和了下来,殊不知他已成了另一个人的月下清晖。


“他们说,说先生是恋童癖,说我是您豢养的……娈童。我……先生对我那样好,我……我真的气不过他们这样诽谤先生,我……”“你打赢了吗?”那双墨蓝色的眼睛那样认真,找不到丝毫玩笑的意味,让纳泽一愣,“我想是的,先生。”奥克图拔的笑容带着冷冽的杀意,却藏在了和善的表象下,纳泽惊觉,他的先生,本就是统率黑帮的人。“很好。”令人不寒而栗的语调,在月亮消失在云后的浓重夜色中更为骇人,可纳泽并不恐惧,相反的,他迷恋于发掘先生鲜为人知的另一面。“纳泽,现在我要给你上第二课,记住,中伤你的人远比不上对你故作亲近的人可怕,但无论敌人用了什么手段,我们要以什么手段回击,我们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胜利。”善良,宽容,并不是饶恕敌人的借口,在奥克图拔眼中,他的怜悯与仁慈只留给懂得感恩的人。


“先生,”少年的目光崇拜,微弱的月光将他的眼睛照耀的亮晶晶的,“我求您,让我呆在您身边吧,我不想回学校了,让我为您做事吧。”奥克图拔的手有力地握紧了纳泽的手,手心细微的汗滴刺痛伤口,但纳泽只祈求他永远不放开,“不,你错了,纳泽,我不会给你逃避的机会,你现在离开学校,和逃兵有什么区别。我要你回学校,我会销毁掉你的退学申请,我要你明天就回学校。”对上少年疑惑的目光,奥克图拔墨蓝色的眸子里深邃如一湖静水,不过谁又能看见水下的波澜万千呢。“我要你在高中做一个最好的学生,我要你去常春藤,我要你给我一个理由让你一回来就成为我的心腹。纳泽,你能做到吗?”那少年的目光坚毅,像是许下了什么一生的诺言,“先生,纳泽,定不负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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